卢克目前还没有结婚,也就是说如果卢克为了拯救瓦坎达,搭上了他的性命,他的公司甚至都没有人来继承。
虽然不知道另外一位病人的家属,为什么会过来关心卢克的情况,但斯特兰奇也没有多问,这两位病人可是当前长老会医院的重要客户,虽然因为那些保镖和护卫占用了一些病房,但人家在掏钱的时候,也是真的不含糊。
医院这边自然不会拒绝送上门的钱,尤其是双方给的床位费都相当高,在进行核算之后,院长很确定这一次他们不会因为病房被占用,而出现亏损的情况。
毕竟床位被保镖和护卫占了,其他病人也就无法住院,更不要说进行手术了,这些钱自然不能白白亏损,但都不需要医院去沟通,两位病人就直接掏钱了,让医院这边也就没有了任何压力。
“卢克,你现在也是超级士兵了?”
托尼这边可是听说了卢克服用了瓦坎达专有的特殊植物,身体恢复的速度有了明显的提高。
听到托尼的问题,卢克笑着拿出了一枚硬币,用力地将硬币竖着捏成了椭圆形,而托尼看着卢克手里的一把硬币,他感觉卢克很可能准备给每个来探望他的人都展示一下。
卢克开发的那些装甲,更加追求性价比,因此很多高端技术都没有进行使用,而卢克制造的那些平价装甲,最好也是交给各种超级士兵进行使用,现在卢克自己也变成了超级士兵,托尼能够想到卢克接下来设计装甲,估计会将承受限度限定为超级士兵的水平,那么很多原本无法使用的技术,估计很快也就能够应用在装甲上面了。
“还真是很特殊的力量,不需要多余的能量辅助细胞强化,就能够让人成为超级士兵,这可是比超级士兵血清都要方便的技术。”
“托尼,在这件事上,你可是说错了,这东西可是比超级士兵血清麻烦多了,超级士兵血清终究是找个人就能够使用,而心形草需要是瓦坎达的王室才能够使用,而且我在昏迷的时候,真的看到了一只黑豹,我感觉心形草能够让人类获得超级士兵的力量,和瓦坎达的信仰应该有着关系,我能够使用,显然是这一次的事件中,我帮助瓦坎达渡过了难关,否则那东西对我来说估计就只是一份毒药。”
魔法、神明,在见到过托尔之后,托尼其实也知道这个世界上有着很多的秘密,不过托尔这个看起来只是一个强大的外星人的神明,和瓦坎达的神明看起来完全不同。
对于其中的区别,托尼目前还没有搞清楚,但他知道如果那东西真的涉及到神明,那么真的是更加麻烦的东西。
“嗨,我的朋友,你好些了吗?”
虽然是在医院,但托尔依旧还是那么莽撞,而托尼看到“惊爆点”走了进来,他也是十分头疼,托尔也就只能在战斗方面提供一些帮助了,过去他们虽然感觉没有什么,但这一次杜姆博士所展现出来的力量,却让他们意识到单纯的破坏力,局限性实在是太大了。
“托尔,我感觉还不错,不过我最近还不能喝酒。”
“这可不是什么好消息,但既然你没有事,那就再好不过了。”
这一次来到地球后,托尔就听说了有关杜姆博士的消息,而在瓦坎达的时候,见到了杜姆博士的他,立即意识到那其实就是卢克,但他答应过不会将卢克会魔法的事情说出来,甚至还签订了一份魔法契约,在托尔想要说的时候,会强行进行消音。
托尔不知道卢克为什么要隐瞒,但他在了解过杜姆博士所做的事情后,那些被卢克当成了消耗品的罪犯,在其他人眼中可能会显得有些不人道,他却完全不在意,那些家伙能够以战士的身份死去,其实是属于他们的荣耀,这是在为他们所犯下的罪行进行赎罪。
卢克是不能喝酒,但托尼最近的心情不太好,所以他倒是陪着托尔一起在卢克的病房中喝了起来,等到罗杰斯过来的时候,他就看到了已经有些喝上头的托尼,以及才刚刚开始的托尔。
看着这两个有些不靠谱的伙伴,罗杰斯和巴基都很是无奈,但在看到卢克状态不错,正开心地和托尔聊着天,他们两个也加入其中。
病人住院是不能喝酒的,但没有限制前来看望病人的人,不能在病房中喝酒。
定点过来查房的斯特兰奇,看到那几个伶仃大醉的人以后,他立即想起来了卢克第一次进入医院的时间,以及前些天在非洲发生的事情。
“难道说,威尔逊也是复仇者?”
当这个想法出现在了脑子里面以后,斯特兰奇就很确定自己应该没有猜错,这样也就能够解释为什么在纽约之战中,没有遭受到袭击的卢克,为什么会在当天就送到医院来,如果是在战斗中受伤,这就显得合理多了。
只不过斯塔兰奇依旧想不明白,为什么卢克的体表没有明显伤痕,反而是那些神经出现了破损,这有些过于不合理了。
“神经系统过载?”
在有了一个猜测的方向后,斯塔兰奇很快就想到了可能导致当前情况的原因,随后他就想到了纽约之战当天那个在天空中,连续消灭外星巨兽的黑色身影。
就像是枪炮在连续击发之后,都会出现枪管、炮管过热的情况,如果卢克就是那个神秘的身影,那么连续释放多次大威力攻击,身上装甲必然会承受巨大的压力,但那应该也只是装甲出问题,怎么会导致自身受伤呢?
目前,斯特兰奇终究不清楚卢克掌握了什么技术,这使得他只能凭借有限的信息,去进行分析和推测。
不过在确定自己所掌握的信息,并不足以找出真相之后,斯特兰奇就不再去想这件事了,就像是医生看病的时候,病人只会说自己的肚子疼,连具体位置都无法描述,而且还担心医生估计进行不必要的检查,在医生提出做项目的时候,表现得十分抗拒,医生只能说诊疗难度近乎拉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