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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31章 331.玉肌映日惊邪祟,霜刃凌云破暗局(2 / 2)

月光如轻纱般倾泻在苍山之巅,将沐彤的红衣染成温柔的藕荷色。她鬓边的玉兰花坠子随着山风轻晃,在皎洁的月色下,眼波流转间比星辰更璀璨。

石飞扬倚着断岩,琉璃眼眸里盛着满月光华,却只倒映着眼前这抹倩影,连方才激战的血痕都掩不住唇角肆意的笑意。

“石总舵主,您腰间那能藏万物的什么东西,究竟是何玄机?”一名侍卫忍不住凑上前来。

石飞扬随意地摆摆手,声音漫不经心:“不过是江湖小把戏,不足为奇!”

可他的目光却像被无形丝线牵引,灼灼地凝在沐彤身上,哪怕她只是低头整理被刀气割破的袖口,他的视线都舍不得移开半分。

沐彤被那炽热的目光烧得脸颊发烫,像只受惊的小鹿般抬眸,嗔怪地白了他一眼:“总盯着人瞧作甚?也不怕被人笑话。”话虽带着埋怨,指尖却不自觉地绞着裙裾,耳尖红得似要滴出血来。

石飞扬突然欺身上前,带起的风卷落她发间半枚玉兰。

他伸手接住,修长的手指轻轻划过她泛红的耳垂:“旁人笑便笑去,我眼中唯有小夜子一人,便是这苍山明月,也不及你半分颜色。”山风掠过两人之间,将这话吹得飘飘忽忽。

沐彤的心猛地一颤,想起方才他浴血奋战时,明明自己身处险境,却还抽空对她露出安抚的笑。

此刻望着他眉眼间化不开的温柔,那些因身份差异而筑起的防线,轰然崩塌。

她伸手抚上他染血的衣襟,指尖触到他胸口剧烈的心跳:“你这傻子,每次都要这般不要命……”

声音哽咽,眼底却盈满了化不开的柔情。

石飞扬反手握住她的手,将那朵玉兰轻轻别回她发间:“为你,便是踏碎十八层地狱又如何?”

他的声音低沉而坚定,琉璃眼眸里倒映着她的模样,仿佛整个世界都被隔绝在外。

沐彤再也忍不住,扑进他怀里,闻着他身上混着血腥与松涛的气息,这一刻,所有的顾忌、担忧都被抛诸脑后。

夜色渐深,众人识趣地退开。

帐篷内烛火摇曳,将两个身影映在布幔上。

沐彤靠在石飞扬肩头,听着他讲述雄樱会的过往,讲述那些惊心动魄的江湖故事。

她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他掌心的老茧,轻声道:“以后不管什么危险,都让我与你一同面对。”

石飞扬低头吻去她发顶的霜花,柔声道:“好,从此生死与共,再不分离。”

帐篷外,苍山的夜静谧而温柔,月光为这对恋人披上一层银纱。

远处传来狼群的低嚎,却扰不乱帐篷内的缱绻。

在这清冷的月光下,跨越了江湖与庙堂的鸿沟,两颗心紧紧相依,许下了一生一世的誓言。

晨曦初绽,洗马潭宛如被揉碎的金箔洒入碧玉盘,粼粼波光中浮动着碎金般的朝晖。

沐彤红衣胜火,广袖掠过沾着珍珠般晨露的草尖,惊起几只蓝羽翠鸟,扑棱棱的振翅声惊破了山间的静谧。她倚在石飞扬身侧,倒影在澄澈潭水中交叠,恍若一幅晕染着胭脂色的水墨长卷,随着水波轻轻摇曳。石飞扬忽然驻足,沐彤发间的玉兰簪子在风中轻颤,几缕青丝调皮地垂落额前。

他抬手的动作极缓,仿佛在触碰一件稀世珍宝,指尖堪堪掠过她发烫的耳垂,将那缕发丝别到耳后。

“当心受凉。”他的声音裹着山间晨雾,低沉而温柔,比洗马潭的水还要清冽缱绻,带着能将人心融化的暖意。沐彤心跳如擂鼓,抬眸望向石飞扬时,琉璃般的眼眸倒映着晨曦,让她险些失了神。

她咬了咬唇,忽而伸手抓住他的衣袖,指尖微微发颤:“你……你怎知我会冷?”

话一出口,又觉自己问得傻气,脸颊顿时烧得通红,连耳尖都染上了胭脂色。

石飞扬见状,不禁轻笑出声,笑声清朗如金石相击。

他反手握住她冰凉的手,轻轻摩挲着她的指尖:“你瞧,手都这般凉了。”说着,便将她的手揣入自己怀中,用体温为她焐热,“下次出门,定要多带件披风。”

沐彤只觉一股热流从相握的掌心蔓延至心底,她低头盯着两人交叠的手,声音细若蚊蝇:“若没有披风……你便一直这样给我暖手么?”话落,又觉羞怯,想要抽回手,却被石飞扬握得更紧。

“自然。”石飞扬的声音认真而笃定,抬手轻轻抬起她的下巴,让她与自己对视,“便是走遍天涯海角,我也定要护着你,暖着你。”

琉璃眼眸中盛满深情,仿佛要将她溺毙在这温柔的目光里。

沐彤再也藏不住眼底的情意,扑进他怀里,声音闷闷的:“无赖……就会说这些话哄我。”

可环着他腰身的手却紧了又紧,像是生怕一松手,眼前人便会消失不见,“可我偏偏……偏偏就爱听你说这些。”

石飞扬拥着怀中的人,下巴轻轻蹭着她的发顶,在这晨曦笼罩的洗马潭畔,只觉岁月静好,哪怕天塌地陷,此刻也都与他们无关了。

然而,命运的齿轮却在此时悄然转动,一场惊心动魄的危机,正无声地朝他们逼近。

话音未落,四周突然响起细碎的衣袂破空声。三十六道红衣身影自苍松间鬼魅般现身,弯刀上凝结的露水在晨光中泛着幽蓝——正是幽冥教的“赤焰修罗卫”。

为首的疤面汉子舔了舔刀锋,喉间发出夜枭般的怪笑:“好一对璧人,可惜今日要血溅洗马潭了!”

沐彤的侍卫们尚未拔刀,便被数道寒芒贯穿咽喉。

鲜血溅在潭水,惊得锦鲤四下逃窜。

沐彤下意识往石飞扬身边靠去,指尖死死揪住他的衣襟。石飞扬反手握住她冰凉的手,琉璃眼眸泛起血色:“闭眼。”说罢,鹿皮袋突然泛起微光,将她整个人吸了进去。

“幽冥教的杂碎,真当我不敢杀?”石飞扬周身气息骤然森冷,琉璃肌肤泛起妖异红光,经脉中流转的真气清晰可见。

明玉功“无极修罗之人间炼狱”全力运转,他的衣衫无风自动,脚下的岩石竟被内力震出蛛网状裂痕。

赤焰修罗卫们结成三才阵,弯刀挥出连绵不绝的火红色刀气。石飞扬双掌缓缓推出,刹那间,冰蓝真气与赤红火焰在掌心剧烈交融,在空中凝结成巨大的阴阳鱼图案。

阴阳鱼的黑白两色流转间,四周温度骤升骤降,潭水忽而沸腾,忽而结冰。

石飞扬暴喝一声,阴阳鱼轰然炸裂。他一招“百胜刀法之破乾坤”悍然使出,金色刀气裹挟着冰火二重天的力量席卷而去,所过之处,草木瞬间碳化又被冰霜覆盖。

三名杀手躲避不及,身体被刀气贯穿,伤口处同时冒出火焰与寒霜,凄厉的惨叫戛然而止。

疤面汉子见状,甩出袖中淬毒铁链:“给我一起上,宰了石飞扬这狗贼!”

数十道弯刀组成火网,将石飞扬困在中央。

石飞扬却不闪不避,周身突然爆发出强大的漩涡吸力,冲在最前的杀手连人带刀被扯入真气领域。

只见那人的皮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被冻结,血色冰晶顺着经脉蔓延,最后整个人化作一尊狰狞的血冰雕像,“咔嚓”一声碎成满地冰渣。

剩余杀手面色骤变,却被石飞扬的气势逼得无法后退。

他双掌翻飞,施展“百胜刀法”的九招三十六式,每一招都带着排山倒海之势。

“断天涯!”金色刀气斩断铁链。

“荡魔云!”纵横交错的刀芒将数人拦腰斩断。

鲜血飞溅在冰面上,绽开一朵朵妖异的红梅。

疤面汉子见势不妙,掏出烟雾弹掷出。刹那间,白色烟雾弥漫四周。

石飞扬冷哼一声,明玉功运转至“太上忘情之冰魄寒狱”,琉璃肌肤近乎透明。

“幽冥小儿,如此雕虫小技,也想抢我徐福仙丹?哼!”石飞扬明玉功的“太上忘情之冰魄寒狱”千年玄冰般的真气铺天盖地而来,方圆十丈内的空气瞬间凝固。

烟雾中传来此起彼伏的惨叫,待烟雾散尽,只见二十余具血冰雕像矗立当场,每个杀手的脸上都凝固着惊恐的表情。最后一名杀手跪地求饶,石飞扬却毫不留情,劈出“百胜刀法之斩红尘”,一道贯穿天地的金色刀芒斩落,将其劈成两半。

他收起明玉功,鹿皮袋光芒闪烁,沐彤重新出现在他怀中。

她望着满地的冰雕残骸,脸色煞白:“你……你没事吧?”

石飞扬轻轻拭去她脸颊的冷汗,嘴角勾起一抹温柔的笑:“我说过,有我在。”

此时,朝阳完全跃出云层,金色的光芒洒在两人身上,洗马潭的血水渐渐被冲淡,唯有那些冰雕在阳光下折射出诡异的光彩,诉说着方才惊心动魄的厮杀。

沐彤看着石飞扬,心中满是心疼与担忧,轻轻分开石飞扬,仍不放心地仔细检查他是否受伤:“有没有哪里不舒服?都怪我,要是我能再强一些,就不用你独自面对这些危险了。”

她的声音带着自责与心疼,眼中满是关切。

石飞扬看着她焦急的模样,心中一暖,轻轻将她拥入怀中:“傻瓜,保护你是我这辈子最想做的事。只要你平安,我就算受些伤又何妨?”

两人甜甜蜜蜜地继续携手前行,不知不觉来到了崇圣寺三塔之下。

夕阳的余晖将三塔的影子拉得极长,洒在两人身上。沐彤靠在石飞扬肩头,轻声说道:“真想时光就停在这一刻,天地间只剩下你和我。”

石飞扬还未回应,忽有三十六道黑影如夜枭般自塔顶跃下。

为首之人身披金色袈裟,手持降魔杵,正是金刚坛副坛主“轮动明王”释无威。

他的声音低沉,却带着掩饰不住的贪婪:“石施主,苦海无边,回头是岸。交出徐福仙丹和圣功秘籍,老衲保你全尸。”石飞扬将沐彤护在身后,周身气势再度暴涨。此刻,他琉璃般的肌肤在夕阳下愈发通透,仿佛是一件精美的玉雕,却又隐隐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气息。

他冷冷一笑,声音中充满了蔑视:“想要秘籍,先过我这关!”

随着话语落下,他身上的冰蓝真气再度翻涌,在地面凝结出一道道蛛网状的冰纹。

石飞扬缓缓扬掌而起,双掌犹如两把天霜刃,刀身映着晚霞泛起血色光芒:“佛曰慈悲,你们这些披着袈裟的恶徒,也配谈回头是岸?”

话音未落,明玉功催动起来,整个人宛如一座移动的冰山。

他双掌推出“百胜刀法”的终极杀招“破乾坤”,一道贯穿天地的金色刀芒轰然斩落。

释无威面色大变,急运“金刚不坏神功”,降魔杵舞成一片金芒。

然而石飞扬的刀气刚猛无俦,金芒在刀芒中寸寸崩裂。降魔杵被震飞,释无威胸前的袈裟也被刀气撕裂,露出狰狞的伤口,“咔嚓!”忽然,半截身子折断坠地,血水激溅,死无完尸。

其余三十六金刚想要救援,却被石飞扬周身的漩涡吸力困住,纷纷被吸向他掌心。

“今日,便让你们这些魔教徒,血祭苍洱!”石飞扬暴喝一声,金色刀气如银河倒卷,将众人尽数绞成血雾。鲜血顺着塔基流淌,在夕阳下宛如一条蜿蜒的血河。

石飞扬收刀而立,望着暮色中的苍山洱海。

晚霞将他琉璃般的肌肤染成血色,却难掩眼中的坚毅。

崇圣寺三塔在暮色中静默伫立,檐角铜铃被微风拂动,发出细碎声响。

石飞扬琉璃般的肌肤还残留着血战的余温,沐彤却已如乳燕投林般扑入他怀中,发间的木樨香混着血腥气,竟也成了缠绵的味道。

“疼不疼?”沐彤仰起脸,指尖悬在他肩胛处一道浅浅的血痕上方,眼眶泛起盈盈水光,“都怪我,若我能早些练成家传的‘凤舞九天’,也不至于让你独自面对这些恶徒。”

她的声音带着哭腔,睫毛上还沾着泪珠,在夕阳下闪着细碎的光。

石飞扬低头看着怀中娇嗔的人儿,心头一软,执起她的手按在自己心口:“你听,这里跳得这样欢,全是因为你来了。这点小伤,可比不上你不理我时,这里疼得厉害。”

他眨了眨眼,琉璃眼眸里映着她绯红的脸颊,似藏着漫天星辰。

沐彤脸颊更红,轻捶他胸膛:“就会耍贫嘴!还说什么要合并大草原,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。”话虽如此,却将身子又往他怀里缩了缩,感受着他掌心传来的温度。

石飞扬忽然收紧双臂,下巴轻轻蹭着她的发顶:“我这可不是空话。待我打下那片山河,便在草原最中心建一座城,城墙用昆仑的暖玉砌成,护城河注满天山的雪水。”

他顿了顿,声音愈发温柔,“城里修一座最高的塔楼,你站在塔顶,便能望见我征战归来的身影。”

沐彤心头一颤,抬眼望向他,却见他目光灼灼,满是认真:“你说,若在城门口种满你最爱的木樨花,等花开时节,你会不会在花香里,一眼就认出我?”

“谁……谁要等你。”沐彤别过脸,嘴角却止不住上扬,“不过是看在你这般可怜的份上,勉强等上一等。”她偷偷瞥他一眼,见他似笑非笑的模样,突然踮起脚尖,在他唇上轻轻一啄,“但你若敢食言,我便……”